第一七六章

宋楠来到锦衣卫总衙拜见的时候，牟斌刚好从宫里出来回到衙门里，牟斌极为热情的将宋楠拉进内衙叙话，两人坐定之后，宋楠突然起身施礼，神态极为郑重的道：“牟指挥，卑职最近是否行为有些失当，指挥使大人，您直截了当的告诉我，我最近做错了什么？”

牟指挥惊讶的道：“有这种风言么？我怎么没听说过？”

宋楠心中一松道：“大人是说，这消息不可能从内阁外廷的官员们口中说出？”

牟斌呵呵笑道：“定是吓唬你了，你和国公府郡主的那点事，本官素有耳闻，你本事可当真不小啊，不过我倒是期待咱们锦衣卫中能出个国公府女婿呢，哪天请本指挥去喝喜酒啊？”

牟斌嘿嘿笑道：“怕他怎地？国公府了不起么？国公府的郡主便不嫁人么？”

牟斌往椅子上一靠，翘着二郎腿抖了抖，忽然问道：“宋楠，你和刘瑾他们的关系如何？”

牟斌想了想道：“内廷中一个个吹胡子瞪眼摩拳擦掌的，你怎么看此事？”

宋楠道：“大人怎么看？”

宋楠一愣，皱眉道：“牟大人的意思是，内阁大学士支持王岳范亨一方？”

宋楠锲而不舍的问道：“为什么会这样？”

牟斌道：“你真想知道？”

宋楠道：“当然想知道，您不也说了，哪一方执掌内廷对我锦衣卫的未来影响巨大，身为锦衣卫的一员，我岂能不关心？”

宋楠吓了一跳，尴尬道：“这么严重？”

牟斌道：“你还要知道缘由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