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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如何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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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！”

……

“……”

沈芜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，往他身上靠了靠，“昭昭，你是不是去看狗皇帝了？”

陆无昭迟疑片刻，低声问：“如果，我是说如果，陆培承叫你嫁给太子，什么样的情况下，你会同意这桩婚事？”

“嫁给……太子？”

沈芜的心有一瞬间快得乱了秩序，强压下慌乱，“为何突然这么问？”

他在想，若不是沈芜早早地与他相识，若是她没说过不想嫁太子，若是他任由自己的胆怯与自厌滋长，将她推远，是不是就会推向另一个结局？

“罢了，还是时常进宫吧，若是他对你不好，我还可以……”

陆无昭抓紧了扶手，嗓音发紧，“东宫怎么了？”

他茫然地望向四周，哑声问：“谁……谁死了？”

太子妃，太子妃……

……

“夫君？昭昭？昭昭你醒来，看看我，昭昭？”

“沈芜，阿芜，阿芜？”

“梦到什……”么了？

若是醒来发现一切只是臆想，他的世界里没有一个叫沈芜的姑娘，他还是那个只会在黑暗里自生自灭的陵王怎么办？

他要去哪里找她的妻？

若是醒来发现这真的是一个梦怎么办？

沈芜紧绷了身子，抖着声音：

“疼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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